星期一傍晚,我的上司临时通知我第二天早上上电台接受访问。“除了你之外我想不到还有谁能够临场出口成章。”我的上司这么说。真是高估我了。
于是第二天早上,我在公司的corp comm的陪同下去了电台。前一晚我们模拟了一次访问,我还是记不住两位主持人的名字。记名字是我的弱项。访问的开场我没能接住主持人的话,因为我记不起他们的名字!
节目的节奏蛮快。我还未把话说完他们就抢话接着问新问题。我的脑海整个过程是空的只能见招拆招。我的访问在我完全没有预料的情况下结束。内心只剩下一堆感叹号:“就这样结束了?天啊刚才我到底经历了什么?”
Mei San有听见那段访问,她说我刚开始听得出有紧张,不过后来就像平时说话的样子了。虽然好奇我到底表现如何,但我绝对不会重听我的访问。
Thursday, October 22, 2015
Sunday, October 18, 2015
15 Week 41 & 42 - 标准程序
去年尾开始,公司一直为Joint Commission International (JCI)做准备。JCI是认证医疗服务的一个机构,得到JCI的认可就表示医疗服务达到标准。我的公司在三年前已经被认证了一次,今年又到了重新认证的时候。
于是各种文件和handbook满天飞。像准备考试那样,大家努力地确认公司程序,生怕被访问时说错话。当准备工作进行到JCI前两个星期,我飞去捷克了。我的上司尤其紧张,问我怎么样准备。我说访问时我会知无不言,我知道什么就回答什么。“你不能这样做。你知道的和标准程序也许会有出入,你应该根据我们给你的资料回答问题!”我的上司说。这句话有惹毛我。为什么我知道的和标准程序可能会有出入?如果公司时常确认员工根据标准程序做事,这种问题不应该存在。如果我们每天做的事情值得被认可,那就自然该被认可——到底在紧张什么?
旅行期间,每当我看电子邮箱,大部分的邮件都是关于JCI。一片兵荒马乱的感觉。这个准备好了没有?那个一定要熟悉⋯⋯我纳闷,这些东西不是应该随时已准备好吗?回到新国,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读文件。有太多我以为无需知道的事情,大家觉得我必须知道。跟上司通电话,她说她会帮我划重点。上班第一天,为期一个星期的认证程序展开了,大家战战兢兢地工作。我没有被访问。这对公司来说其实是幸事,因为我到头来还是决定知无不言。标准程序应该是每天在做的程序,而不是临时背下的程序。
这一次的经验令我反思我和公司到底合不合。
于是各种文件和handbook满天飞。像准备考试那样,大家努力地确认公司程序,生怕被访问时说错话。当准备工作进行到JCI前两个星期,我飞去捷克了。我的上司尤其紧张,问我怎么样准备。我说访问时我会知无不言,我知道什么就回答什么。“你不能这样做。你知道的和标准程序也许会有出入,你应该根据我们给你的资料回答问题!”我的上司说。这句话有惹毛我。为什么我知道的和标准程序可能会有出入?如果公司时常确认员工根据标准程序做事,这种问题不应该存在。如果我们每天做的事情值得被认可,那就自然该被认可——到底在紧张什么?
旅行期间,每当我看电子邮箱,大部分的邮件都是关于JCI。一片兵荒马乱的感觉。这个准备好了没有?那个一定要熟悉⋯⋯我纳闷,这些东西不是应该随时已准备好吗?回到新国,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读文件。有太多我以为无需知道的事情,大家觉得我必须知道。跟上司通电话,她说她会帮我划重点。上班第一天,为期一个星期的认证程序展开了,大家战战兢兢地工作。我没有被访问。这对公司来说其实是幸事,因为我到头来还是决定知无不言。标准程序应该是每天在做的程序,而不是临时背下的程序。
这一次的经验令我反思我和公司到底合不合。
Wednesday, October 7, 2015
15 Week 40 - 最好的错误
在Česky Krumlov的第二天中午,我在城堡对住美景喝了半公升的啤酒后,竟然醉了。这是我第一次喝醉。带着昏昏沉沉的头和不稳的脚步,我一步步地走回旅馆,睡了一整个下午。醒后已经黄昏,头还隐隐作痛。跟朋友在Facebook聊了一下,因为不想错过黄昏的风景,最后还是半不情愿地登上城堡。其实已经有点晚,我已错过了沐浴在金黄色夕阳的小镇风光。如果没有跟朋友聊天,或许赶得及……带着失望又有点不甘愿的心情,我心想好歹人都上来了,不如拍一张照吧,于是请了一位外国女人帮我拍。拍得很烂。我又不甘心,看见还有两个华人,一男一女,男的还有DSLR,于是过去请他们帮我拍照。
男生说我的口音不一样,问我国籍,我说马来西亚,他喜出望外。他是Johor人,已经在欧洲旅行70多天,第一次碰见马来西亚人。女生是台湾人,他们是途中结伴的。就这样,我意外地认识了他们,跟他们吃晚餐去了。我觉得,中午喝啤酒是我犯得最好的错误。一个人走了几天,有人一起吃晚餐聊天实在太好了。
男生名叫忠翰,23岁。他后来跟着我去了Telć,Brno和Olomouc。因为他对拍夜景的热情,本来对摄影无心恋战的我亦被他激发了一点斗志,找角度拍了几张好看的照片。有回到几年前玩摄影的感觉。有他在的几天少了孤寂感,有旅伴的感觉真好。
男生说我的口音不一样,问我国籍,我说马来西亚,他喜出望外。他是Johor人,已经在欧洲旅行70多天,第一次碰见马来西亚人。女生是台湾人,他们是途中结伴的。就这样,我意外地认识了他们,跟他们吃晚餐去了。我觉得,中午喝啤酒是我犯得最好的错误。一个人走了几天,有人一起吃晚餐聊天实在太好了。
男生名叫忠翰,23岁。他后来跟着我去了Telć,Brno和Olomouc。因为他对拍夜景的热情,本来对摄影无心恋战的我亦被他激发了一点斗志,找角度拍了几张好看的照片。有回到几年前玩摄影的感觉。有他在的几天少了孤寂感,有旅伴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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