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找旅馆,我的肩膀很累!”我在旅游谘询中心里的走廊叫道。“要不然你走你的,我自己找旅馆。”子健终于投降。我们在资料中发现了一张民宿的传单,地点就在附近。“就这一间!”我高兴地叫道。
一路上,子健的电话响了好几次,他没有接听。“怎么不接电话?”我问道。“不想接。”子健一副不在乎的语气说道。后来他收到简讯,他随意看一眼就算了,没回覆。
我们走到那间民宿,进去大略参观了几分钟就订了一间房。子健放下背包,把钱包和电话丢在床上后走进厕所。他的电话又来了一封信息,我不禁瞄了一眼屏幕。
嘉渝
子健从厕所出来,从床上拿起手机看简讯,又若无其事地把手机收起。没有回覆。我发现我双手的拳头握得很紧。“出去走走吧。”子健朝我笑着说。我觉得我的心情大受影响,只能强迫自己微笑:“好啊。”
我们整个下午在The Waterfront的附近随意逛。子健拿相机到处拍照,他的手机不时会响,他依然不理。我每听见他的手机响,心就一沉。我不敢想象她一整天等待回覆的心情,那有多难受?子健这样做不仅在折磨她,也折磨我呀。
傍晚,我们吃海鲜的时侯他的手机响了两次之后,我终于忍不住叹气:“算我求你,拜托你回她电话,好不好?”
子健放下餐具,看了看我,淡然道:“看你一整天心不在焉地,果然是为了她。”
我不作声。
“我不会回她电话,也不会回她简讯。”子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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