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ristine打完球后约我们吃饭,我说我约了我妈吃饭,不跟他们了。她见我没去,不好意思跟去。“那就我们两个去吧。”子健随即跟Christine说。“还是不了,觉得有点累,回家吧。”Christine又说。
和她走在停车场的时候,我犹豫着要不要把子健说的话告诉她。很明显,子健现在对她没有感情,她这样一头栽过去只不过白费心机。但是直到我们各自上车我还是开不了口,我觉得那样子对她实在太残忍。
我希望刚才打球的时候,她能发现到子健对她的冷漠。
我跟妈妈约在拉面店用餐。妈妈比我早到,开着laptop打字。我在妈妈的对面刚坐下,她就把laptop盖上:“你最近过得挺忙的嘛,我的秘书说你很难约。”
我摊手:“太多assignment要赶,没办法呀。”
“有没有挂住妈妈?”她把手托住头看我。“看你越长越瘦,忙到没时间吃饭?”
“非常,非常想念妈妈。”我笑着说。“我像你,肥不起来。”
妈妈满意地点了点头:“你变得开朗多了,大学果然是个能改变人的地方。是哪个女生把你变成这个样子?”
“你这问题问得真有技巧啊!”我哈哈大笑。我的脑海浮现的竟是Christine的样子。“我不过是交了几个好朋友罢了。”
“喔。”妈妈不追问了。“我上个礼拜在餐厅碰见你爸。他交了个女朋友,说才开始了几个月。他们看起来相处得蛮融洽的。”
我吃了一惊:“他交了女朋友?我根本没听他说过!那你怎么办?”
“我怎么办?”妈妈微笑。“你到现在还没弄清楚吗?我跟你爸虽然没有离婚,我们的婚姻早已经名存实亡。我过我的生活,他过他的生活。我们随时可以离婚。”
我激动地说:“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等你回到我们身边?你任性地走了这么久他一句抱怨的话都没对我说过!我在想你有一天在外面闯荡累了迟早会回来这个家——”
妈妈叹了一口气:“对不起。”
我也叹气。“看来他已经决定不再等了。这个家快散了。”
妈妈说:“本来就不需要等。这个家本来就是这样子,没有快散不散的。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子也挺好的,大家有大家的空间,我觉得很舒服。维持这个家的不应该是我跟你爸的婚姻,而是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明白吗?”
我摇头:“我跟不上你的思想。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非要把这个家弄得——”
“你只要知道妈妈爱你就够了。”妈妈笑着道。
Saturday, March 31, 2012
12 Week 14 - Chicken Pox
刚才一起床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出水痘的那段时期。之前有记在旧的blog,但那篇post因为赶不及备份就跟着旧blog一同被移除了。我有大约一年的posts都没了,以前不是写weekly,而是daily啊。
我出水痘的时候是2007年的一月至二月吧,农历新年前的那几个星期。那一天下课后我如常立马回家,不知道要干什么。明明是个正常的一天。傍晚洗澡的时候发现身上有几粒痘,手痒按破后竟然渗出透明的水。“这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Chicken Pox吧?!”我不可置信地研究身上的那几粒寥寥可数的水痘。“到底是怎么被传染到的?什么时候?在哪里?是谁传染给我的?!”看了医生后,我仍然不敢相信在我拿着五个subjects忙得天昏地暗时竟然会出水痘。
我在MSN写了出水痘的事,Fabio立刻紧张了:“真的?我今天上课时摸过你,会不会被传染?我还没出过水痘啊!”Fabio时常坐我后面,动不动就失惊无神地摸我,如果他被我传染了我还蛮幸灾乐祸的。Fabio自那天起,好几天都在MSN烦着我会不会出水痘的问题,结果他没事(多无趣的结果呀)。我当时最常烦Melvin,因为他出过水痘,我一直跟他诉苦说我很痒我很痒。
惨遭殃及池鱼之祸的倒是Yee Ling,当时跟我没有很熟的朋友(好像是Year 2后期才开始熟)。关在家两个星期后,医生说我可以回去上课了,于是我回去学校。Yee Ling只是在巴士里跟我聊了一下,没多久就出着水痘过年。她在MSN告诉我时,我吃了一惊,也觉得内疚。kp说水痘消退的那段时期还是会传染给人的,我宁愿相信是其他人传染给Yee Ling。
回到学校,我第一个感激的人是Lordson。Ms. Phoebe本来不愿让我做quiz,是他帮我说话我才赚回了一个grade。kp跟fc leong借我statistics notes又帮我交assignment,虽然对他们来说这些不过是举手之劳,我想我应该不会忘记的(至少我现在还记得哈哈)。现回想这件事,心里还会感到暖意。
我出水痘的时候是2007年的一月至二月吧,农历新年前的那几个星期。那一天下课后我如常立马回家,不知道要干什么。明明是个正常的一天。傍晚洗澡的时候发现身上有几粒痘,手痒按破后竟然渗出透明的水。“这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Chicken Pox吧?!”我不可置信地研究身上的那几粒寥寥可数的水痘。“到底是怎么被传染到的?什么时候?在哪里?是谁传染给我的?!”看了医生后,我仍然不敢相信在我拿着五个subjects忙得天昏地暗时竟然会出水痘。
我在MSN写了出水痘的事,Fabio立刻紧张了:“真的?我今天上课时摸过你,会不会被传染?我还没出过水痘啊!”Fabio时常坐我后面,动不动就失惊无神地摸我,如果他被我传染了我还蛮幸灾乐祸的。Fabio自那天起,好几天都在MSN烦着我会不会出水痘的问题,结果他没事(多无趣的结果呀)。我当时最常烦Melvin,因为他出过水痘,我一直跟他诉苦说我很痒我很痒。
惨遭殃及池鱼之祸的倒是Yee Ling,当时跟我没有很熟的朋友(好像是Year 2后期才开始熟)。关在家两个星期后,医生说我可以回去上课了,于是我回去学校。Yee Ling只是在巴士里跟我聊了一下,没多久就出着水痘过年。她在MSN告诉我时,我吃了一惊,也觉得内疚。kp说水痘消退的那段时期还是会传染给人的,我宁愿相信是其他人传染给Yee Ling。
回到学校,我第一个感激的人是Lordson。Ms. Phoebe本来不愿让我做quiz,是他帮我说话我才赚回了一个grade。kp跟fc leong借我statistics notes又帮我交assignment,虽然对他们来说这些不过是举手之劳,我想我应该不会忘记的(至少我现在还记得哈哈)。现回想这件事,心里还会感到暖意。
Sunday, March 25, 2012
12 Week 13 - One Piece
最近在看《One Piece》,里面有太多太多精彩的对白,在看的时候本来想print screen或记下来,但因为太麻烦所以作罢(有时是因为忙着感动和压抑内心的翻腾)。其中我有印象的几句大概的意思是:
1. 当一个人已经被世人遗忘时,他才算是真正死了。
2. 你能力不及的事就由我来做,而我做不到的事就由你代劳!
3. 伙伴不是互相帮助,而是我做好分内事,剩下的就交给你。
4. 这个世界这么大,一定会有愿意守护你的伙伴出现!
有很多幕很感人呀,怎么会编出那么触动人心的故事呀?对于梦想、友情、信任和力量,这故事诠释得非常好。我想啊,编故事的人也太了解人心的soft spots了!
1. 当一个人已经被世人遗忘时,他才算是真正死了。
2. 你能力不及的事就由我来做,而我做不到的事就由你代劳!
3. 伙伴不是互相帮助,而是我做好分内事,剩下的就交给你。
4. 这个世界这么大,一定会有愿意守护你的伙伴出现!
有很多幕很感人呀,怎么会编出那么触动人心的故事呀?对于梦想、友情、信任和力量,这故事诠释得非常好。我想啊,编故事的人也太了解人心的soft spots了!
Sunday, March 18, 2012
12 Week 12 - 知道和领悟的差别
Alvin去了印度一个星期回来后,我们找了一天一起吃午餐。才那么一年,Alvin比起去年的年头变了很多。确实的变化在哪里,从怎么样变成怎么样,我却说不上来,只能说最近的他很buddhist,心智上似乎更稳重了。我有时会很好奇到底变化的点在哪里。虽然他一直以来会告诉我他的内心历程,我始终摸不着头脑。
我跟Alvin聊过后,在想,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就是要经历各种快乐和痛苦,才会有最后的领悟,才会把世事看得云淡风轻,“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般若菠萝蜜多心经)。我当然知道,世事无常,无论是幸福和痛苦都没有长久,人实无须执着于世事。可是你有没有觉得,知道和领悟是不同的?
很多时候,我们会告诉身边的人不要这样不要那样,应该这样应该那样——也对自己做相同的事。我想,听见的人都知道我们所告诉的事情——我们都知道。只不过,心很多时候是不会响应的。于是应该放下的感情,仍在悬着;应该脚踏实地地生活,还会妄想⋯⋯心在和自己作对,是因为不甘心吧?所以无论知道多少人生道理,又怎么样?
我想说的是,不经历痛苦,人是难以得到领悟的。所以目前的我会这样想,既然如此执着就随心去吧,做一切能做的让自己甘心,尽管心会更伤,身体会更累,甚至会失去重要的东西。(啊,我不知道如果要杀人放火才能甘心要怎么办呀⋯⋯)我相信到了最后,当一切可以做的都做了,当痛苦到极致了,人是会醒的。到了醒来的那一刻,才有领悟,才会把自己调整。
事实真是如此吗?我没有答案,毕竟这只是理论。或许,接下来就用我自己的人生来回答吧。
我跟Alvin聊过后,在想,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就是要经历各种快乐和痛苦,才会有最后的领悟,才会把世事看得云淡风轻,“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般若菠萝蜜多心经)。我当然知道,世事无常,无论是幸福和痛苦都没有长久,人实无须执着于世事。可是你有没有觉得,知道和领悟是不同的?
很多时候,我们会告诉身边的人不要这样不要那样,应该这样应该那样——也对自己做相同的事。我想,听见的人都知道我们所告诉的事情——我们都知道。只不过,心很多时候是不会响应的。于是应该放下的感情,仍在悬着;应该脚踏实地地生活,还会妄想⋯⋯心在和自己作对,是因为不甘心吧?所以无论知道多少人生道理,又怎么样?
我想说的是,不经历痛苦,人是难以得到领悟的。所以目前的我会这样想,既然如此执着就随心去吧,做一切能做的让自己甘心,尽管心会更伤,身体会更累,甚至会失去重要的东西。(啊,我不知道如果要杀人放火才能甘心要怎么办呀⋯⋯)我相信到了最后,当一切可以做的都做了,当痛苦到极致了,人是会醒的。到了醒来的那一刻,才有领悟,才会把自己调整。
事实真是如此吗?我没有答案,毕竟这只是理论。或许,接下来就用我自己的人生来回答吧。
Friday, March 16, 2012
1234567 - 26
打了约二十分钟,子健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拣球。我看着Christine把他杀得片甲不留,心里有说不出的快意。
子健终于挥手:“不打了。”
Christine转向我:“那么,就你跟我打咯。”
我看见子健正走向她那里。“好啊。”我堆起笑容。
跟Christine打羽球,非常轻松。Christine就只跟我玩玩而已,从不杀球,反而是我一有机会就杀球。她毫不在意,取笑:“噢喔喔,厉害哦!”
“哪里,你明让着我。”倒是我不好意思起来。
Christine轻笑,开球。
她和子健在小声聊着。我听不清楚他们在说着什么。
我们在浴室冲凉时,子健在隔壁间问我:“你跟嘉渝很熟?”
我停下洗头的动作,想了一想,说:“算是吧。”
“你喜欢她?”
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为什么子健要问这样的问题?“你怎么这么问?”我反问。
“你知道我跟她的关系吗?”
我犹豫了一下,说:“我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我才会带她来。
子健没有再问问题。我继续洗头,然后拿肥皂擦身体。过了几分钟,隔壁间的水声停了,我听见子健开门。我也跟着关水,拿了毛巾擦干身体。
子健在外面,安安静静地,静得让我有点忐忑。
我走出来时,子健已经换好衣服。他坐在长椅上,像在努力想着什么事情,然后抬头望了望我:“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我从背包拿了衣服。
“你是不是喜欢嘉渝?”
我换好了衣服,回头反问他:“你还喜欢嘉渝吗?”
子健一脸认真地看着我说:“你已经回避了我的问题两次。我不会再问,你的反应已经回答了。”
我不知所措。
子健继续说:“我跟嘉渝只能做朋友。不怕告诉你,我喜欢上其他人了。”
难道就像Mie说的那样,子健喜欢Christine?我听见子健这么说,一方面替她叹息,另一方面却是松了一口气。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搞什么。
“看来我们四个,都要烦上一阵子了。”子健说完就走出去。
我们四个。我做了一个深呼吸才跟着离开。
子健终于挥手:“不打了。”
Christine转向我:“那么,就你跟我打咯。”
我看见子健正走向她那里。“好啊。”我堆起笑容。
跟Christine打羽球,非常轻松。Christine就只跟我玩玩而已,从不杀球,反而是我一有机会就杀球。她毫不在意,取笑:“噢喔喔,厉害哦!”
“哪里,你明让着我。”倒是我不好意思起来。
Christine轻笑,开球。
她和子健在小声聊着。我听不清楚他们在说着什么。
我们在浴室冲凉时,子健在隔壁间问我:“你跟嘉渝很熟?”
我停下洗头的动作,想了一想,说:“算是吧。”
“你喜欢她?”
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为什么子健要问这样的问题?“你怎么这么问?”我反问。
“你知道我跟她的关系吗?”
我犹豫了一下,说:“我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我才会带她来。
子健没有再问问题。我继续洗头,然后拿肥皂擦身体。过了几分钟,隔壁间的水声停了,我听见子健开门。我也跟着关水,拿了毛巾擦干身体。
子健在外面,安安静静地,静得让我有点忐忑。
我走出来时,子健已经换好衣服。他坐在长椅上,像在努力想着什么事情,然后抬头望了望我:“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我从背包拿了衣服。
“你是不是喜欢嘉渝?”
我换好了衣服,回头反问他:“你还喜欢嘉渝吗?”
子健一脸认真地看着我说:“你已经回避了我的问题两次。我不会再问,你的反应已经回答了。”
我不知所措。
子健继续说:“我跟嘉渝只能做朋友。不怕告诉你,我喜欢上其他人了。”
难道就像Mie说的那样,子健喜欢Christine?我听见子健这么说,一方面替她叹息,另一方面却是松了一口气。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搞什么。
“看来我们四个,都要烦上一阵子了。”子健说完就走出去。
我们四个。我做了一个深呼吸才跟着离开。
Sunday, March 11, 2012
12 Week 11 - Sandstorm
“Sometimes fate is like a small sandstorm that keeps changing direction. You change direction, but the sandstorm chases you. You turn again, but the storm adjusts. Over and over you play this out, like some ominous dance with death just before dawn. Why? Because this storm is not something that blew in from far away, something that has nothing to do with you. This storm is you. Something inside you. So all you can do is give in to it, step right into the storm, closing your eyes and plugging up your ears so the sand does not get in, and walk through it, step by step. There is no sun there, no moon, no direction, no sense of time. Just fine white sand swirling up into the sky like pulverised bones. That is the kind of sandstorm you need to imagine.”Perhaps the answer is not the fate. The answer is to give in, step right into the storm.
— Haruki Murakami, Kafka on the Shore
Friday, March 9, 2012
1234567 - 25
我抵达羽球场时,子健正和Christine对打。她坐在一旁观战,似乎完全被两人无视。我坐在她身边,问:“到了很久吗?”
她说:“刚到而已,他们好像已经打了很久的样子。”
Christine朝子健好不容易救起的球狠狠一杀,就笑嘻嘻地向我挥手。我向她介绍:“她是Christine,我和子健的coursemate。”
她“喔”了一声,眼睛只往子健的身上盯。“Christine,时常跟子健一起吗?”
“快过来!”子健朝我们叫道。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和她带着羽球拍下场。子健看了她一眼,只随意打了一声招呼,她也若无其事地回应一句。向Christine介绍她时,我只说她的名字。
“我休息,你们三个先玩着。”Christine说,然后指向我:“待会儿我要跟你打。”
我笑着摆手:“你是选手,我一定打不过你。”
“不管,你一定要跟我打。”Christine也跟着笑。“而且我累了,很容易赢的。”
我不经意瞥见子健那副难看的脸色,大概是因为刚才输给了Christine吧。我和她联手跟子健打了几回合,子健频频被她杀球落败。子健示意暂停,把我叫了过去:“嘉渝太厉害了,你和我一起应付她。”
我听见Christine在一旁冷笑,大概是取笑子健搬救兵吧。我感到非常意外,没想到子健竟然会是她的手下败将。或许,子健不擅长打羽球?
我加入子健后,情况就奇迹般地来了个大逆转。子健毫不留情地对她猛杀球,我光看她拾球就替她觉得累!我不禁望向子健,揣摩着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毫无疑问,子健的球技在她之上,为什么刚才要示弱把我要去他那一边?
难不成,子健是存心要如此对待她?如果是这样,为什么?
多打了几个回合后,她终于喘着气投降:“我累了,换Christine打吧。”见她累成这样子,我对子健有莫名的怒气。
Christine向子健叫道:“你不累吗?你没休息过呢!”
子健挥着汗喊道:“我精力充沛呢!”
我走到Christine的那一边,说:“Christine,我要跟你同一阵线。”
子健的脸瞬间闪过愕然的样子。
“太好了。”Christine笑道。
Saturday, March 3, 2012
12 Week 10 - 最近的事情
1. 不用再上课,10个月的external practicum就要开始。
2. 开始做thesis,选择的是从未学过的qualitative research。
3. 跟coursemates分开,我们最后一天愉快地吃buffet喝茶玩牌。
大家各自开始新的旅程,有很多东西等着让我们去见识和学习。光这样想,就觉得很兴奋,不知道到了毕业那一天,我们会变成什么样的psychologist?
我在interview时听见我的未来supervisor告诉我将会碰到的各种复杂的disorders,心情就不住地兴奋。我知道我当时的眼神一定散发出某种(疯狂的 =. =||)光芒,让我的未来supervisor越讲越起劲。这就是我要成为clinical psychologist的最大理由,可以见识一般人见识不到的事情!
已经来到这一步了,我要继续变得更加compe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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