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February 24, 2019

19 Week 9 - 当一个屋主

在这里记录一下不打算让很多人知道的事。我买了一个Serviced Apartment的单位,如无意外将负一大笔债到退休(唉)。以目前的情况来看,那不是一个我可以常住的地方,只能用来度假。不过拿了钥匙在屋里走过一圈后,忍不住幻想自己一个人长住那里该有多好。想想都高兴。

Sunday, February 17, 2019

19 Week 7 & 8- 能天天像过年那样过吗?

农历新年期间,我很奢侈地拿空闲时间来睡觉。我和亲戚们本来平常就有见面,所以没有必要一定要在新年期间相聚。我的亲戚们非常随和,就算没见到我的人,红包还是会给。除了两天的公共假期外,我照常上班。(交通的通畅令人愉悦。)所以我过年过得像平常那样。

有没有人过平常的日子过得像过年呢?这就得回想过年到底和平常的日子有什么差别。外在的因素难控制,就不说了。我过年时会祝福对方新年快乐,我想在平常的日子里我也能在心里祝福对方过个美好的一天。过年能够和亲戚朋友相聚,这些事情只要平常和大家保持联络就好。(我发现其实有些关系是可以摆到一边的。)至于吃的,更不难。

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必只能在过年时做的呢?或许有一天我真的能那样说:“嗯,我每天都像过年啊。”

Sunday, February 3, 2019

19 Week 6 - 理发

我的小姨以前经营一间美发店。我小时侯通常在她那里剪头发,她不收钱。长大后,我觉得那样实在不好意思,于是到其他地方剪头发。在沙登新村有一间理发店的理发师很得我心,于是我有好几年在那里理发。

理发师是一位中年男人,长得颇像一个黑社会大佬。我的要求很简单:不用电剃,只用剪刀和剃刀把头发剪短。我每次和他的对话通常是他问:“照旧?”然后我说“是。”理发时我们一言不发。他的手掌温暖而且惊人地细滑。

有时我要求把刘海剪更短和把发量打薄,他会善意提醒那不适合我的脸型。我通常接受他的建议,心里洋洋得意地想,“不愧是我的理发师。”在新国工作期间,我依然得让他理发。

他的店收掉之前的前几个月,我们才开始建立感情聊天。察觉他的店已经收掉之后,我一度彷徨这世上还有谁能替我剪头发(真夸张)。无可奈何之下,我到家附近的印度人开的理发店剪头发。我只简单地说:“短,我不梳头。”印度人理发师握住电剃爽快地铲我的头发。

不经不觉去了一年多。每一次的水准不一,但我已经不太在乎。毕竟剪一次才十块钱,哪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