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过了一定的年龄是不是比较不会扩大好友圈?认识的人越来越多,好朋友的人数近这几年始终如一。就算拥有相同兴趣和价值观相似,一些人只能是朋友。就算兴趣和价值观有差异,一些人还是能成为好朋友。一些人在一个阶段是好朋友,到了一定的时间点后就只是朋友,或相反。这些都是我无法解释的有趣现象。
Sunday, December 27, 2015
15 Week 52 - 我对于朋友这回事的观察
我好高兴今年快要结束。这几个星期无论公事还是家里,情况不太好。当然不是说只要今年一结束一切就会好转。只是心理上有一个转折,感觉黑夜已经来临了黎明还会远吗,那样子。忧郁盘旋不去,我几乎夜夜跟朋友诉苦。我非常爱他们。当我需要,他们一定给我支持。感谢大家这一年来的照顾。
Sunday, December 20, 2015
15 Week 51 - 你只能对自己合理公平
最近在工作看见的事件,令我有所反思:情绪不稳就无需控制行为吗?对方情绪不稳就要于给予求来安抚吗?
我觉得不是。虽然我的上司们跟我有相反的想法——他们认为顾客永远是对的。
如果人的情绪不稳必然不能控制行为,请证明每个情绪不稳的人一定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就算在枪口下依然故我。不然我觉得人终究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而不是被解释为因为“生病了”而得到纵容,也不应该把所有责任推向治疗者。行为是一种选择。确实存在一些人已经失去选择保护自己或他人的能力,我的想法自然不能运用在这种例外情况下。
可是,在非例外的情况下,只要我情绪不稳只要我大骂就会得到特殊待遇——这是什么样的事?生病就拥有特权这种童话,是从哪儿来的?我只认同命悬一线的人需要——因为他们都已经掌握不了自己的生命,又何来控制自己的行为?
题外话,每每令我大开眼界的往往是这些事情的底下似乎有一种迷思——我应该得到。一切应该合理。一切应该公平。我最想说,亲爱的天底下如果你碰上对你合理公平的人那是你的幸运,碰不上那是很自然的事。向不会对你合理公平的人索取合理公平你觉得合理吗?你只能对自己合理公平——决定对自己真正有帮助的事。别纠缠不清因为你控制不了其他人。把情绪和精力放在如何让自己的生活更好或转向其他人还比较实际。
Y-teng又要说我苦口婆心了但这是我对这世间荒唐现象的观察和内心OS,I can't say enough。
我觉得不是。虽然我的上司们跟我有相反的想法——他们认为顾客永远是对的。
如果人的情绪不稳必然不能控制行为,请证明每个情绪不稳的人一定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就算在枪口下依然故我。不然我觉得人终究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而不是被解释为因为“生病了”而得到纵容,也不应该把所有责任推向治疗者。行为是一种选择。确实存在一些人已经失去选择保护自己或他人的能力,我的想法自然不能运用在这种例外情况下。
可是,在非例外的情况下,只要我情绪不稳只要我大骂就会得到特殊待遇——这是什么样的事?生病就拥有特权这种童话,是从哪儿来的?我只认同命悬一线的人需要——因为他们都已经掌握不了自己的生命,又何来控制自己的行为?
题外话,每每令我大开眼界的往往是这些事情的底下似乎有一种迷思——我应该得到。一切应该合理。一切应该公平。我最想说,亲爱的天底下如果你碰上对你合理公平的人那是你的幸运,碰不上那是很自然的事。向不会对你合理公平的人索取合理公平你觉得合理吗?你只能对自己合理公平——决定对自己真正有帮助的事。别纠缠不清因为你控制不了其他人。把情绪和精力放在如何让自己的生活更好或转向其他人还比较实际。
Y-teng又要说我苦口婆心了但这是我对这世间荒唐现象的观察和内心OS,I can't say enough。
Monday, December 14, 2015
15 Week 50 - 顺境的时候离开
近来频频萌生辞职之意。早上一边步行,一边想工作最后一天该是哪一天时,禁不住微笑。应该落在平常的上班日,一个月的最后一天。像平常那样工作和默默下班,第二天没再回去。
朋友告诉我,真的可以考虑辞职。我也这么想,只是我偏执地选择不走。尤其在这个可谓兵荒马乱的时刻。我的部门上几个礼拜才庆祝一切顺利,最近竟碰上几件麻烦事。如果在这个时候离开实在太窝囊。我要在顺境的时候离开。
朋友告诉我,真的可以考虑辞职。我也这么想,只是我偏执地选择不走。尤其在这个可谓兵荒马乱的时刻。我的部门上几个礼拜才庆祝一切顺利,最近竟碰上几件麻烦事。如果在这个时候离开实在太窝囊。我要在顺境的时候离开。
Sunday, December 6, 2015
15 Week 49 - 谢谢现在我还看得见
图中的纸张印的是我的名字。那是用Perkins Brailler打出来的。
我在布拉格做的其中一件事是去Invisible Exhibition,体验一个小时的盲人生活。在那里,我和一对来自意大利的情侣走进完全黑暗的房子里。当视觉没有用处,只能靠触觉探索世界。在导游的引导下,我们凭触觉认得生活用品,凭嗅觉和味觉认得食物,凭听觉认得环境。对我来说有一点不公平的是有些生活用品(例如说暖炉)因为文化差异,我无法猜得出。还有一个猜雕像的环节,我也没办法。即使我的手已摸遍大卫的阳具我也不知道那是阳具甚至属于谁。买饮料付钱我也没办法,我对捷克硬币的大小没有概念。
视觉对我而言太重要,那是我连接世界最方便的管道。没有光的情况下,一切太不方便。重见天日时,我有“受教了”的感觉,于是用那里的Perkins Brailler打下我的名字,提醒自己不要忘记那一个小时。
每当想起那一个小时,我总心存感激,谢谢现在我还看得见。
我在布拉格做的其中一件事是去Invisible Exhibition,体验一个小时的盲人生活。在那里,我和一对来自意大利的情侣走进完全黑暗的房子里。当视觉没有用处,只能靠触觉探索世界。在导游的引导下,我们凭触觉认得生活用品,凭嗅觉和味觉认得食物,凭听觉认得环境。对我来说有一点不公平的是有些生活用品(例如说暖炉)因为文化差异,我无法猜得出。还有一个猜雕像的环节,我也没办法。即使我的手已摸遍大卫的阳具我也不知道那是阳具甚至属于谁。买饮料付钱我也没办法,我对捷克硬币的大小没有概念。
视觉对我而言太重要,那是我连接世界最方便的管道。没有光的情况下,一切太不方便。重见天日时,我有“受教了”的感觉,于是用那里的Perkins Brailler打下我的名字,提醒自己不要忘记那一个小时。
每当想起那一个小时,我总心存感激,谢谢现在我还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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